【添望】接醉鬼回家

早上好。

/晚安。


重逢后的糖&2.2k小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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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添到的时候,就见盛望乖乖等在路边,只身环抱着个路灯喃喃自语。


大少爷喝醉了也依然十分体面,只手扶着路灯站的稳稳当当,面上几乎看不出醉相,半边脸颊贴在路灯上。远看倒还有些赏心悦目。

就是凑近一听,这其中自言自语的内容不太一般。


“江添,你怎么又长高了。”

“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哥,我想你了。”


“……”江添感觉额角抽了下,牵过人垂落在身侧的一只手说∶“走了。”


盛望却是纳了闷了∶“咦,路灯怎么会说话?”

江添∶“……”


“望仔,回家了。”江添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盛望的脑袋。

盛大少爷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愣愣地微仰着头看他哥,语出惊人道∶“哥,你头好亮。”

江添∶“……”


江博士暗自扶了扶额,思索了一会才说∶“我录像了。”

盛望“切”了一声∶“居然是真的江添。”


真的江添黑着脸,手缓缓下移,惩罚性地在某人腰上的软肉上轻掐了一把。

盛望“咝”了一声,有些恼∶“你干嘛。”或许是酒精起了作用,他说出来的话有些软软的,莫名带上了些撒娇意味,“你就这样对你的望仔??”


江添愣了一下,带着笑意应道∶“是啊,另一个望仔在家要饿死了。”


大少爷蹙着眉想了想∶“这么惨啊。”

“嗯。”


“行吧。”盛大少爷肉眼可见的又愉悦起来,晃晃悠悠地就往前走。“你开车来了吗?”


江添试图扶人却被一意孤行的挣脱,看着前面某人的背影,有些无奈地说:“开了,这片不好停车,停在隔壁街那片。”


“这么远。”刚才还走在前面的某人停下步子,回头蹭了蹭他哥,丝毫不带犹豫地说:“哥,你背我吧。”


江添倒也没拒绝,毕竟要真等到大少爷自己走过去,那天都要亮了。他微微俯身说,“上来。”

盛望乖乖趴了上去,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江添看着清瘦,后背却很宽,让人心里不自觉地就盛满了安全感。


盛望眷恋地埋头在他后颈蹭了蹭,叫他:“江添。”

“嗯?”

“江博士。”盛望又叫。

“怎么了。”


“我重不重?”大少爷笑嘻嘻地问:“是不是像羽毛一样轻~”

“……”


“……我信了你是真醉了。”江添沉默了一会,回头看他,“你这个比喻认真的么?”


盛望点头:“不然呢?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像。”江添点了点头道:“重死我了。”

盛望:“……”


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

江添也在。盛望想。

这里有轻抚的微风也有夜晚的星空,都渐渐被他们一点点经过。


盛望隐约想起,在很多年以前,在附中的运动会上,江添也是这么背着他走。

那次他崴了脚,也是那样趴在江添背上问他自己重不重。


想到这里,盛望又借着星火仰头,笑了出来。

背着他的这个人依旧这么毒舌。

又这么正好的回到了他身边。


江添听见笑声有些疑惑,“笑什么?”

“没。”大少爷自然不会那么煽情的说出来。转头又继续软软地趴着,呼出的热气萦绕在江添颈部。

似乎还闲把人撩拨的不够,干脆直接用唇在上面贴了贴。


江添走了一半就感到背上的人在乱蹭,像只不安分的小猫,把人挠的心直痒痒。

直到感觉颈部有温热的东西贴上,他才一僵。


于是大少爷刚满意地打算重新闭上眼靠回去就被放下来强行接了个吻。


“……”盛望被亲的晕乎乎的,加上酒精的作用登时有些腿软。

但他至此倔强的说什么也不要背了,硬是半扶着江添顽强且笔直地步行到了目的地。


大少爷见了熟悉的车就要钻进去,没想到却被他家江博士拦住了。


江添木着一张脸把他从副驾驶位拉出来∶“你坐后座去。”

盛望有些懵的仰头,这种腿软还强行走直线的体验并不轻松。顿时眼神中满是控诉。


江添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知道某人喝醉后在车上并不老实,但醉鬼本人显然并不这么想。

“你坐前面影响我开车。”

“我怎么影响?”盛望好奇道。


“……”江添明白不能真的跟醉鬼讲道理,只能半搂着把人塞进了后座,“乖。后面空间大,困了就睡一会。”

大少爷老老实实地瘫在了后座,嘴巴却依旧倔强∶“我不困。”


然而事实是大少爷的嘴说的是“我不困”,但他浑身其他的细胞几乎都在叫嚣着“你放屁”。


盛望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路,半梦半醒间就在男朋友的带领下进了家门。


另一只望仔确实是快要饿死了。

盛大少爷迷瞪着一双眼看着江添在他跟前拿了猫粮出来,饿死鬼上身的猫立刻跳了出来。

速度之快,让在场两人无不震撼。


盛望∶“…你下午没给它喂猫粮吗?”

江添淡淡瞥了他一眼说∶“下午没回家,下班不是直接去接某人了。”

“哦。”大少爷眨眨眼,自知理亏般微垂下头。


江添看了他一会就要往厨房走去,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醉鬼问道:“你干嘛?”

“倒点刷锅水。”江添勉强把人在沙发上按下,无奈道:“坐着。”

“哦。”盛望顺势在沙发上打起了盹,眯着眼想了会,“你今天煮饭了?”


江添没回答他,只是把一杯子蜂蜜水递过去,“喝了。”

盛望熟络地接过去,矜持地抿了一口,嫌弃道:“你家刷锅水这么腻?”

“解酒的。”


“可是真的好腻。”大少爷耍起赖来,“比酒还难喝。”

江添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他:“难喝还喝那么多?”


“我又不是真的想喝。”大少爷老神在在地晃了晃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江博士,这社会不好混,现在不喝几杯酒人家客户都不带理你的。”


江添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半命令道:“喝完去睡,明天还有上班。”

盛望打了个哈欠,叛逆地说:“可是我明天想请假。”


江添闻言挑眉看他,“给个理由?”

“嗯?”盛望下意识接了一句,“脚崴了?”


“……”努力忽视掉话语中带的些许暗示意味,江添又去倒了小半杯温水,“乖,不早了。”


卧室内是一派月光。

隐约又回到了白马弄堂,两个少年隔着一座墙,阳光遍地,他们在晨曦中相望。


大少爷依旧叛逆,借着床头柜的台灯仰头笑嘻嘻地看他,“早上好,江博士。”

时钟指向凌晨一点,江添回过神来,把人搂进怀里∶“晚安。”


你醉就醉在我怀里,醒就醒在我枕边。


End——


彩蛋是叛逆的望仔和他闷骚的老攻江博士关于第二天早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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